梦醒后半是幸福

梦醒后半是幸福

罗诃散文2025-05-22 16:28:57
从老家回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虽然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但是这种际遇,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甚至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遇到。早上起来,接到家里电话,说今天要回老家,让我立即回去。虽然时间定在了十二点,但
从老家回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虽然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但是这种际遇,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甚至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遇到。
早上起来,接到家里电话,说今天要回老家,让我立即回去。虽然时间定在了十二点,但是东西是买不成了,看来这次回老家,只能用这一身行装了,还好我是男人,不需要太过打扮,只洗了一下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十一点钟回到家,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动身了,因为事情来得急,没有带其它亲眷,随行的除了父母还有叔叔家的大哥,当然还有我和我的女儿,女儿太小,现在是母亲照应,所以母亲走到哪儿女儿就跟到哪儿。
一路上父亲不说话,我们也没什么要说的,只有女儿很兴奋,她喜欢坐车,喜欢看着窗外闪动的风景。路过馆陶的时候,到市场买了些年货,算是给老家人的春节礼物,这是北方人走亲戚的习惯,当然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
这条路两年前已经走过了,所以并不陌生,陌生的只是感觉,不知道要赴一个什么约,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我坐车容易犯困,十分钟以上的路程都会睡着,但在女儿的搅闹下,没有睡觉也没有想什么事,有些迷迷糊糊地就到了莘县。
然而父亲没有在燕店镇拐弯,径直进了莘县县城,我想大约父亲走错了,或者还有别的打算。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这时父亲打了个电话,然后继续向前走,我们走得很慢,父亲说“灰色轿车,C7625”,让我们注意点,十分钟右,迎面过来一轿车,和我们一样,速度慢且走走停停,没错是我们老家的,两车相遇,开窗说了句话,然后对方调头,我们在后面跟着。
几分钟后,在一体形壮观,装修华丽的酒店前停下。停好车,来到高高的台阶前,早已有一行人等了,似乎有些面熟,但又都不记得是哪一位,只有一个年龄相当的,到我们家去过,似乎有些熟识,然后在大家的寒暄中,进了酒店,有两个穿红衣服的姑娘给开门,面带微笑,举止恭敬。
我们像随从一样,进了二楼的包厢,屋里有点热,正好母亲要我回车上给女儿拿点东西,于是把羽绒服也脱了,虽然外面有点冷,但一进门,礼仪小姐的微笑还是送来了微微的暖意。
我故作镇静地上了楼,推门进去,然后看到他们瞬间的惊讶,似乎是我走错门了,毕竟我们太陌生,换一换衣服就会忘记。短暂的礼让后,一些长辈已经就坐了,我们这些晚辈也跟着入席。这是一个宽敞的包厢,外间置有四张圆桌,但我们只用了两个,里间一张,父亲和一些长辈在,当然我也被留在了外面,外面一桌男一桌女,虽然都是本家,而且也都提倡随意,但是并不自然,只有女儿和一个伯母带的孩子很欢腾。
我近窗而坐,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和广阔的停车场,这大约是当地最好的酒店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招待我们。这时开始陆续上菜了,也不见谁点菜,大约已经定好了,随着传菜生的到来,站在旁边的姑娘把菜放到我们面前,然后报出菜名,一连上了八道菜,才告一段落,然后酒给满上了,是“红花郎”,虽然我不喝酒,但也能闻到淡淡的酱香。而那边,女儿正拿着餐具中的湿帕,撕的不亦乐乎。
酒并未多喝,只浅饮了三杯,我也礼节性地端起,把酒杯挪了位置,然后在众兄长劝让下,动了筷子,不过我最主要的是喝水,而且我能喝水,特别是这种淡淡的茶。这边为首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哥,已经当爷爷好些年了,在他的带领下,渐渐地有了些生气,大家开始谈起话来,当然我主要是听,我于是知道,还有位贵宾没有到,也因此明白,这么大的场合,这么隆重的招待,原来另有他因,我们只是参加这次宴会陪客而已。
似乎是一场艰难的等待,女儿已经在母亲怀中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听到里屋传来打电话的声音,问到哪里了,我们于是知道,主角要出现了,大家抖擞精神,准备外出迎接。
我是先从窗户看到贵客到来的,然后跟随大家一起下了楼,从大家的表情举止,我意识到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在他们精神上很高大。
这次来的是三辆车,因为我是车盲,所以只能说是好车,两辆一般轿车样式的,一辆越野车,从银灰色轿车里,下来两位与父亲年龄相当的,从大家毕恭毕敬的姿态,我知道这大约是那位了不起的长辈,跟随这位长辈的,还有一位比我稍大一些的男性,一起下来的,还有三个司机,四个青年两男两女,最后一个带着摄像机,一行共十一人。
再一次尾随着他们回来,担心坐不下时,发现其它几个人没有进来,回头看时他们跟着礼仪到客房休息去了。只有两位长辈和一个比我大些一块进来了,大家礼让毕,又添了新菜,上了新酒,这次是茅台,从大家的神色,估计是第一次喝。
然而他们只在里屋,也听不到在谈些什么,我只能从那位大哥口中知道一些他们的情况,这位他们口中的叔叔,我们的伯父,早年家境困难,在大家的帮助下勉强娶了媳妇,后来又在大家的资助下外出打拼,竟发了大财,跟他一起来的儿子,刚刚三十出头,已是某电视台的编导,有的说在湖南,有的说在东北,估计都是瞎猜,但有一点至今未婚,在他们心中人家还很年轻,我于是想,我也才二十多岁,应该比他还年轻罢。
这次大家是放开了喝,很快酒就所剩无几了,我们听到里面劝酒的声音,这时大哥带头去里面给长辈敬酒,大家竟然有些怯场,我很想去,去看看传说中的贵客,但是我不喝酒,正在我们退却时,大哥回来了,让我们一起去见个面了事,于是我们像排队买票一样,到里屋走了一圈,期间有长辈给介绍我们是谁,到叔父家的大哥时,父亲说这是下面最大的,四个中最大的,然后到我时父亲似乎略带醉意地说,这个就是刚才提到的,然后有其它长辈附和,这个孩子行,有胆量有脾气,我于是知道,他们又提我南游了,主席的伯父用并不地道的方言问“那一年多大?”我说“二十”,然后跟他们出了里屋,隐约间听到他们对我的赞许。
不一会,那位“编导”从里屋出来了,先跟那边的长辈打招呼,我们忙给他让坐,他于是在我们中间坐下了,然后掏烟,给我们每人一支,中华软盒的,轮到我时,我忙谦让说“不抽”,他还是扔给了我,我于慌乱间接住,放到桌上。他向我们介绍自己,当然主要是向我们一家,说这一次是路过,来得仓促。我于是知道他叫建瓴,取自高屋建瓴,当然是后来改的名字。
这时里面的长辈叫他,说末了让摄影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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