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恶!恶!
剧情《发条橙》,库布里克1971年作品。由安东尼?伯吉斯小说改编。影片记叙亚历克斯成长过程中制造的恶行:殴打老人,强奸妇女,入室施暴。这种恶的产生无需理由与前提,恶之花便悄然盛开,青春赋予地暴力特权展
剧情《发条橙》,库布里克1971年作品。由安东尼?伯吉斯小说改编。影片记叙亚历克斯成长过程中制造的恶行:殴打老人,强奸妇女,入室施暴。这种恶的产生无需理由与前提,恶之花便悄然盛开,青春赋予地暴力特权展现无余,——不加修饰与克制。亚历克斯白天隐匿在茫茫人群,夜晚出动,结帮滋事,他们对恶的理解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恶甚至成为(他们眼中)的美学欣赏。他们肆无忌惮地实施恶这种暴力时,道德的约束与理性的抉择抛之脑后。他们只顾释放恶的能量与享受恶带来的快感。他们吸食恶这种精神鸦片欲仙欲死,在夜幕降临后寻求作案。但,转折出现:一次亚历克斯入室施暴失手将女主人杀害,被判入狱14年。狱中他以665321的姿态出现,一种政府新实验让及时想改过自新的亚历克斯获得希冀。于是,他当作试验者送入医院接受药物改造。我不得不说,这种改造是痛苦非常,药物抵制恶的产生过程与欲望的冲动,脑中不断盘旋恶的种种暴力,欲罢不能,却不能发作,药物的有效控制,致使亚历克斯恶心,身体所不能承受的对立与排他,精神的欲望与生理的强制忍受在影片中体现无余,最后,这种难以忍受的分裂状态抑制了恶欲。
接受完惩罚与治疗的亚历重返世界。他失去作恶的能力,注意,他只是失去作恶的能力,但是强大恶欲充斥内心世界。出狱后的亚历克斯从一个施暴者变成受虐者,他想,他只是想用暴力,可是暴力受到药物的控制,他无法用,回家,父母已经用另一个“儿子”替代亚历克斯,他想施暴,不行,他会恶心,他流下两行伤心的眼泪,活该,做秀,不要用一个可怜者的姿态扮演可怜者,你根本不是可怜者;他把仅有的一枚硬币给了乞丐——原先招致他们无缘无故毒打的乞丐——乞丐辨认出亚历克斯,以前你毒打我,今天冤家路窄,你形单影只,我毒打你,亚历克斯此时充当一个受虐者,完成一次前所未有的毒打;警察来了,很有趣,真的很有趣,以前和他兴风作浪的同伴成为警察,代表正义维护社会秩序,他们同样抓住机遇算旧账报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亚历克斯同样是一个受虐者受到百般折磨。恶仍然发生,只不过施暴者与受虐者互换角色,恶转移阵地,但是恶的战场硝烟弥漫。甚至一种个别的恶扩大到普遍的恶。
伦理
人性本善。影片向人表达亚历克斯最后转变的是真善还是伪善呢?如果是真善,他就不应该而且没理由想到恶;如果是伪善,他没什么必要装熊最后也不会选择跳楼逃脱“恶毒的贝多芬”带来的折磨。这就很矛盾,比如说代表正义的警察却由以前十恶不赦的混混担任,那些以前的受虐者面对落魄的亚历克斯耀武扬威,此时的他们转化成恶的实施者,换言之,人本身具有恶的特性,恶无处不在,恶具有普遍性,恶的转化过程可以瞬间的,但,善则不然,即使,想从恶到伪善这也是一个漫长的历程,亚历克斯接受的医药治疗与强行控制,压抑恶的产生爆发,影片传达给我们的信息也是痛苦与欲罢不能的,让我们心里猛然惊悚,怀疑这是循序变善抑或是强压减恶?这是值得探讨的问题。
还有音乐的作用。音乐在影片中扮演着加速亚历克斯产生恶的催化者角色。每当亚历克斯听到贝多芬的交响曲,他浑身亢奋,音乐成为一种暴力的激素,血液燃烧沸腾,唱着《雨中曲》在作家家里疯狂施暴,一个“魔鬼”暴力者却有着“上帝”古典乐的情趣,这又是一种矛盾。物极必反:恶与善两种极端达到聚变,创造的能量已经是“超我”境界。
《发条橙》所体现的美,也是恶性施虐之美。库布里克向着人性、欲望、思想的深处求索,恶,但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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