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留长发的女生

为我留长发的女生

缁布小说2025-12-03 23:10:54
题记:真正的感情来得毫无预兆。但是,一旦你失去了它,你就永远没办法回头把它重新捡起。所以,当你拥有时你要珍惜!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刚上大学的那个学期。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父母满头白发、以及高中班主任的
题记:真正的感情来得毫无预兆。但是,一旦你失去了它,你就永远没办法回头把它重新捡起。所以,当你拥有时你要珍惜!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刚上大学的那个学期。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父母满头白发、以及高中班主任的苦苦哀求下,我是绝对不会以超过山西某大学102分的成绩来上这所破学校。说它破一点都不过分。我所在的北校区还没有我高中时的校园大。三个校区分别在太原市的南郊、市中心和西郊。
算了,照老师们所说的: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大学不在乎其大与有无高楼乎,在乎有无大师也”。不过在我看来,山西某大学是既无高楼,亦无大师,校园更是小得要用显微镜才能发现一些基本的设施。我刚进大学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开始故事吧。为我留长发的女生名字叫英子,是一个东北人。最早见她是在校车上,因为我们是北校区学生,所以入学典礼要到主校区……也就是南校区举行。我早早就上了校车,在后面找了一个座位。等了一会,人都上来了。校车被挤得满满的,而站在我身边的都是女生。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我问我身边的一个女生:“同学,你是那个班的?”
“2000人力资源管理班!”
我一听,心里高兴了,反正是要让座,这回还能攒一份人情。于是,我把拥挤的人群向后推了一点,所有的女生都愤怒的看着我,包括她。然后,我站了起来,顺势把她按在了我的座位上。她向我报以感激的一笑。我也冲她笑了笑,然后,我向往前面挤。但是过了一会,我就在周围女生愤怒的眼光中发现: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所以,我只好回过头来,再对她歉意地笑了一下。
“同学,你是那个班的?”
“和你一个班!”
“真的?这么巧?”她有点兴奋。
“不是巧,一共就两个班在这辆车上。我们是一个班的机率是1/2。”
她不说话了,似乎是我们没有共同话题。
但是,我在一个女生堆里,一不小心来个身体接触,人家的眼光就是把你内定为流氓。没办法,我只好找她……我唯一的“熟人”聊天。其实,当时她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我们彼此了解的只是:我们是同班同学……在未来的四年里。
“同学,你从哪个省来的?”
“黑龙江!”
幸亏她说的是黑龙江,她随便说一个其他的省我就没话可说了。非常幸运的是:我刚看过余秋雨先生的《山居笔记》,而《山居笔记》里正好有一篇文章叫《流放者的土地》介绍黑龙江。也许,就是这些偶然的因素使得我经历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伤心往事。
“黑龙江呀,很好的一个地方。中国有很多有名的文人都去过那里。”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宁古塔,听说过吧?”
“没听说过。那些文人为啥要去东北呀?”她问,问得很天真。
“你以为他们想去的么?他们是被皇帝流放去的。”
“那他们是去受苦呀。”
“是呀,不过正是这种流放,使得中国文化主要集中在江南的现象得以改观。”
“这又是为什么?”
她似乎一无所知,我渐渐失去了和她谈话的兴趣。正好,到了南校,我赶紧逃下了车。
可惜,第二天军训开始了。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又站在了我的前面。中途休息时,她无意中回头,发现了我,眼里立即放出光芒。显然,她认出了我。
“又是你呀。”
“是我!”
“可以问你叫什么吗?”
“萧竹轩!”
“好女性化的名字!”她笑了。
我有意打击一下她,于是我正色地说:“是我自己取的。”
她果然吃了一惊,不好意思地问:“为啥取这个名字呢?”
“人生贵有胸中竹,揽月九天抱云轩!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我毫不掩饰我的狂妄。
她对我投以佩服的一眼。
第二次休息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来问:“能告诉我你来自哪吗?”
“皖西南!”
“原来你就是来自中国文化的集中地……南方!”她惊喜地叫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一块瑰宝,搞得彼此还不认识的新同学大吃了一惊。
在军训以后的日子里,我每次都被迫向她讲解东北的故事,似乎我是东北人而她不是似的。搞得我很被动。不过,每次我都很耐心的为她讲解了。
军训的第三天,学校组织所有大一新生去听有关爱国主义宣传教育。对于学校这种形势课,我一般都是拿一本课外书,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地看我的书。这并不是表示我不热爱我的祖国,而是老师讲得实在太乏味。一如既往,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了。然而,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她居然坐在了我的背后。
我看了一会书,发觉后面有人在捅我,回头一看,她居然递给我一封没封口的信。我接过来一看,是高中的兄弟蚊子写过来的。在信中,他把我的高分和不幸被山西某校录取都写遍了,目的无非是劝我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学习,通过考研来证明自己的实力。看完信之后,我突然想起来:信没封口。是不是有人偷看了呢?
于是,我回头轻声问她:“谁拆了我的信?”
“本来就没有封口。”她有点心虚地说。
“那你有没有看呀?”我抱有一线希望地问。
然而,她却毫不隐瞒地说:“我看了!”
我当时差点晕倒,就象是自己被别人脱光了衣服,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般。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回头看我自己的书了。
听完讲座之后,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她却追上来说:“我们东北人不会怄气,你想骂我就直接骂吧,我不会还口的。这件事是我的错。”
我本来是想骂她几句的,但是她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只好算了。于是我冷冷的说:“希望你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她笑了,红扑扑的脸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从苦寒的东北来的。“我知道你不会计较的,这是给你的。”她塞给我一封没有封皮的信,转身飞也似的跑了。
回到宿舍,我展开信慢慢地看了起来。
“萧竹轩:我抑制不了好奇心,看了你那封未封口的信。其实我可以封了口再给你,但是我们东北人不善于欺骗别人。所以我直接给了你。
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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