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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一天,在这些纵横交错蜿蜒曲折的,你们曾快步奔走或是悠悠扬扬或是回眸浅笑的路上,我在太阳底下惊醒已只剩我一个人,任阳光依旧和暖或秋叶再度缠绵,只能来来回回,低头抬头。我是否会由着自己仿佛跌进泥沼的
如果那一天,在这些纵横交错蜿蜒曲折的,你们曾快步奔走或是悠悠扬扬或是回眸浅笑的路上,我在太阳底下惊醒已只剩我一个人,任阳光依旧和暖或秋叶再度缠绵,只能来来回回,低头抬头。我是否会由着自己仿佛跌进泥沼的湿润心情,感受枯叶从半空扑过来,并且踩着深深浅浅的脚步,在你们熟悉的草地或石板上,画出你们的面容。如果我问你们,前一脚踏出一寸一寸再也回不去的大学时光,后一脚的思念和不舍是不是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传到跳动的脉搏上。是否你们会在四年打磨出的成熟脸颊上,用一个最释怀的笑容告诉我:大学,其实就是这么匆匆。
如果时光倒回去再轮转飞逝一年,生命的转盘里任其中任何一个步骤延迟或者加速,我曾如此这般相遇的都将是另外一群人。或许同样点点滴滴寸寸入骨,只是春来秋去人事不同。那天看见兔子的签名上她说:至今为止,没有后悔的相遇。
我试图将四个春秋换算成越来越接近心跳或者呼吸的单位时间,比如小时比如分秒,想象着那样我所拥有的是不是可以多一点,是不是可以就随着心跳和呼吸和我活着的每一个瞬间把所有逝去都一一铭记:是一些或重或轻的声音,一些或近或远的眼神,一些我想记得的人,比如你们。
除了记得,我想我做不了其他任何。那天兔子说:等到快毕业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张照片,在照片的背面写上祝福崇拜或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可以。我知道她对于大学里四年的人事都充满不悔和感激,我不知道是否很多人像我们一样对这怎么看怎么短暂和不舍的时光心存感激。
如果从最初的最初开始清点,我的印象里依旧是那么阳光灿烂。当然这灿烂中的狠毒和自我需要时间来慢慢发现。我记得我很路痴地在校园里绕啊绕,西大的广阔就如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一样神圣地在脑海里盘旋盘旋。到后来,崇拜开始随着双腿里的乳酸一样变成了疲惫,此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拒绝一个人前往饭堂和东门以外的任何地方。直到两个月后的那个夜我站在离2教100米的地方不知所措打电话让宿舍人接我去上课,于是狠狠地让自己物理公式一般记下那些建筑和道路。这些或高或低的楼,应该再也遮挡不住你们的视线,无论踌躇满志或者徘徊迷茫你们都将前往远方;这些或宽或窄的路,过不了多久就再不是指向停留的目的地,你们向前向前,只是再也回不来。
最开始是还在八个刚认识的兄弟沉浸在从地板到天花板的大学新鲜感里,那时的我们还习惯让门敞开而不是现在白天黑夜的紧闭。你们兴冲冲走了进来,自此,我便开始使用大学里使用最多的两个词汇:师兄,师姐。你们带着欣赏小动物一般的欣喜热情地回答着所有的问题,包括师姐的电话号码,我保证我没问过。你们是如此亲切从容而让人感觉信赖,或许因为我们已是你们接待的第二拨小动物。终于熬到了我自己也能昂着头走在路上听见一句“师兄”然后无限魅力回头微笑的时候,我发现走进他们的宿舍里我还是不能从容。我记得我像是自顾自一般说了很多话,临走时留给他们一句你们曾经留下的话,传承历史一般:“别订英语报”。我没有回想这样的结束语是否会令我的形象打个折上折。反正他们都不把我当师兄看:可骂可搂,可以叫大叔。真好。
我曾设想给我的大学很多看上去很华丽的开场,也曾决心每天图书馆自习室简单来回安心读书。当然,这都只是设想,只是决心。
那晚的探访我记住了隽宜姐,因为这个字我懂有两种读法,还有兔子的兔牙和笑起来和我一样没有眼睛。从此以后的事,我信是所谓的缘分。
相识一年多之后的某天,突然去看隽宜姐的空间,我记得我想了五分钟然后很得意地评价:温柔的能人。至今觉得依旧很准确。我会叫你阿宜,当然只是在没人并且开玩笑的时候,被我这个长得像大叔的人叫“阿姨”,估计谁都会花容失色。没有你,我的大学就是完全不同的样子。这张让我看似能言却也受苦不浅的嘴确实说了很多话,以至于让你觉得我是不是可以在更多人面前去说话。还记得你纠正我念错了十多年的我的名字,记得那两个星期回到宿舍我每天不停地自言自语“奶酪奶酪”,也难怪上铺的兄弟把我当成了傻子。第一次拿麦对着众人的时候,我似乎连眉毛都在抖,你说没关系你不会看着我。后来的后来在已不知说错了多少的时候,我发现观众中已有很多人和我一起笑着。后来的后来,便是不可收拾的更多次拿起麦去说话,我知道我做不到让你满意,可是我很开心。再后来,我成了一堆主持人的蹩脚老师讲述给他们你曾教给我的那些东西的时候,会说着说着就伤感。四个月,我大概见了你三次,我知道终将可能是无法再见的。你带着我从东门走那条我至今不知道是北门还是西门的路,穿越那晚明月当空的光影,问我南宁市花是扶桑、大红花还是朱槿,很神奇地猜对了那天的日子然后一脸平静地跟我说上弦月和下弦月的区别,绕过南门的热闹喧哗直到碧云湖的宁静清爽。至今,我再没有绕过校园一次。进组织部的动机很可笑,我跟别人说是因为“组织部”听上去很牛,心里明白有你的原因。至今跟别人说起你的时候,我都会异常兴奋却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能憋出“牛人”两个字。你真教给我很多东西,没有你的我的大学,很难再去想像它的样子。阿宜会很幸福的并且更温柔不是吗,呵呵。
大概兔子依然记得在饭堂里我走出了几步突然回头阳光无限地叫了声:兔子师姐好。我有点近视,从你旁边擦过之后听到同学说起才注意到你们;我清楚记得兔子的脸在那个有阳光的日子里微微泛红,并且傻傻地乐着,虽然我近视。后来渐渐就不叫兔子姐而是死兔子死兔子的叫着,再后来觉得兔子这么可爱的生物当然要活长命一点,于是就兔子兔子地叫到了现在。和兔子怎么熟起来的已完全不记得,想想大概因为和我一样笑起来看不见了眼睛并且可爱。兔子真的很笨,总是在别人笑了半天还一脸茫然眨着眼睛“为什么呢”,于是免不了被我骂“真笨”,当然有时候是拍着脑袋骂的,于是很明显的智商越来越高但是依然很笨。可是兔子和我都知道笨的人更容易幸福,所以兔子肯定不会不快乐的。以前总觉得兔子是小女人型的人物,总会很柔软。直到我听你说“总有一天我要把林学院给炸了”而且不止一次的时候,发现兔子其实也是很有魄力的,当然不是指炸林学院。兔子是最先叫大叔的人,以至于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这么叫的时候还有点吃醋耍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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