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的困惑
是谁赠我妙笔花,让我广种生花笔,花开花落终有时,缘起缘灭无穷尽。我喜欢“自由”这个词,有时甚至会偏执地去追求,也爱用自己的方式加以“诠释”虽然常常会不着边际,但这种自以为是不就是自由吗?秋天的扇,隆冬
是谁赠我妙笔花,让我广种生花笔,花开花落终有时,缘起缘灭无穷尽。我喜欢“自由”这个词,有时甚至会偏执地去追求,也爱用自己的方式加以“诠释”虽然常常会不着边际,但这种自以为是不就是自由吗?秋天的扇,隆冬的夏衣,和我一样都是那么地不合时宜。不停地追求自我在还未找到摆渡自己的船时,我已经迷失了。是谁赠我一盏灯,让我夜夜点亮,照于黑暗。拼命地写,把自己的情感全浸在文字里,只叹这一腔情意无人理解,最终仍是孤芳自赏。内心像座空虚的城堡,开始荒芜,荆棘丛生。传说中美丽的公主还在沉睡,而那注定要将她吻醒的王子却未曾出现。时间在我手中渐渐蹉跎,如何是好呢?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它飞逝,而自己却变成一副苍老的躯壳吗?
人生如戏,曲终人散,一切都会与时光一起消逝,一切都会在凡尘中变成尘埃。有一句话叫拿得起,放得下,人们更多的是拿得起,很少有人做到放得下。简单的生活就是拥有一种放得下的态度,最重要的是一种心灵感受。放得下其实是非常不容易的,我们的追求总是无止境的。对于自己,拿已未拿起,放亦未放下,总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骗入笼中的小兽,猎人微笑着说要带我到更广阔的森林,可最后,只是换了个大点的笼子罢了。犹记得去年的这个时节,那满腔的彭湃如今却早已不在,我知道是自己迷路了。生命的大权仍不在我的手中,我楚楚可怜地望着那梦寐的自由,却不知该向何处寻求。在城市的角落里,常常会有那些带着伤痕的生命,虽然残缺,虽然无声,却绝不是静默的,新生的嫩叶正在努力设法让我们明白:“我是一株渴望自由的生命,请给我自由的权利。”
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人生就是炼狱,每前行一步都要倍受煎熬,可是我却无能为力。面对世事无常,面对沧桑变化,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总在为自己渴望的生活而奔波,可那残酷的现实却丝毫不讲情面,我只能自我嘲笑:十足的空想家。难!身体的逍遥易得,但精神的飞翔却难求。
我常常会想不明白,常常感到困惑,于是便去读书,希望找到些共鸣,得到些安慰。并不看那些大部头的小说,没那个兴趣,只爱读李碧华抑或张爱玲。曾听人讲,物质城市成全了两种女人,上海成就了张爱玲,香港孕育了李碧华。张爱玲是酸梅汤,李碧华是麻辣烫。也许是因为和李碧华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对她的偏爱便稍多一些,不知不觉,图书馆里那些关于她的书无一漏网被我吞食了。世事百态在她笔下展现的淋漓尽致,也许雅士并不喜欢,但谁叫我偏偏就是个超庸俗的人呢?
渐血的纸扇,展开来,血枯血涩,却是一把桃花扇。“追求自由”哼!多么地荒唐可笑。庄周梦蝶,怎就不是蝴蝶的悲剧?除非自己不存在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到逍遥游呢?有时候我是比较极端,常常不知道为什么这世界只就一个孤单的我,友人常对我说:“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起初我很是反感,怪他不求上进,可后来却欣然接受,视为真谛。事事不晓,也不愿晓,夜夜无眠,只因难眠,任自己静静地在黑暗深处徘徊,为了内心的渴望而寻求那一片净土,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尘埃蒙了双眼。双脚陷入泥泞,欲出不能,用力拔出一只来时,另一只却陷更深。到底怎样才能真正的解脱?我迷惘于凡尘世事,舔舐着那在看到人性卑劣的一面后造成的痛楚,可是鲜红的血液仍旧不停地从我的身体里汩汩地流出。坚持自己的真理流浪了好久,却原来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自欺却原来是内心的逃离。极大的的痛苦莫过于接受自我的改变,而我在看透了这许多之后就徘徊在痛苦的门口,目睹这改变向我袭来,却宁愿毁掉肉体保留灵魂的完整。我很清楚,终究会有那么一日,我的血液被嗜血的魔鬼吸干,我的肉体没了一丝生机。我面容枯槁,神情迷茫,肉体的干瘪与灵魂的充实这一对矛盾个体的对立将达到极致。我知道,也许我需要的是一种救赎,一种自我的救赎,自我的坚韧,自我的解脱。
当然,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所追求的自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独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自主”,《勇敢的心》中男主人公致死追求的“freedom”不同,也和《斯巴达300勇士》中勇士们持着永不退缩的精神血战沙场不同。一个酷似平静的时代,传统意义上的“自由”,离我们似乎远了些,但它的内部却是异常地不平静,抑或是波涛汹涌。殊不知每每向着蒙昧的塔尖前行一步,就是在波涛中陷得更深一些。
只求早些找到那摆渡自己的船,送自己到达“自由”的彼岸。2007年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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