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雀,我亲爱的朋友
下雪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一片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我空中花园里的菊花昨天还是金灿灿,黄澄澄,经一夜鹅毛,顿时焉头搭脑,黯然失色;同时也宣告秋天已经结束,孟冬已经来临。不知何时,腊
下雪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一片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我空中花园里的菊花昨天还是金灿灿,黄澄澄,经一夜鹅毛,顿时焉头搭脑,黯然失色;同时也宣告秋天已经结束,孟冬已经来临。不知何时,腊梅已傲然灿放,凌晨的微曦下,幽香四溢,让寥廓的江天顿添生气。你看那满枝花蕾,似欲紧接着已开的花朵怒放。不张扬的花儿,人们称之为磬口腊梅,如美人笑不露齿,含蓄蕴藉,比起纵横恣肆的秋菊,别有一番风味。雪白的背景下,蜡样的黄花,不失为一种生机。我悄悄地走近花旁,积雪在脚下“滋滋”作响,怕惊醒花魂,看来也无济于事。许是腊梅知我已至,使出浑身解数,慰我喜花赏花之心,满鼻的浓香扑面而来。我不失时机地举起数码相机,留下了花神最优美最媚人的一面。我要把这最优最美的画面发到网上,让群里的好友共同欣赏。这是冬天最富生气的图景,是不可多得的胜景。
这时,空中突然响起一片“喳喳”声,啊,麻雀,这些渺小而又平凡的精灵,遮天蔽日从我头顶飞过,如一架架小型飞机,昂昂然,欣欣然,尽显豪迈的英姿,给沉闷的清晨打开了清晰的广播,让寂寥的冬天霎时热闹起来。麻雀,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生灵,平时丝毫也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如今,却显得如此的珍贵。是啊,平日里轻剪春风的燕子哪去了?喜报客至的喜鹊哪去了?呼唤情侣的雎鸠哪去了?就连翱翔蓝天的雄鹰也不见踪影!恶劣的环境下,能经得起考验的就只有麻雀了,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记得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麻雀还是“四害”之一呢。因为它也啄稻谷吃,被人们强迫与苍蝇、蚊虫、老鼠为伍。那时候,除四害,有奖励,因而也分了任务,老鼠以尾巴计数,麻雀则以双脚定多少。一时间,麻雀魂飞魄散,罹灭顶之灾。可叹的是,人类往往自恃“人定胜天”,巴不得一切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结果呢,麻雀凭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死里逃生,得于繁衍。如今,麻雀家族瓜瓞绵绵,有人家的地方就有它们的身影。
有件事我至今迷惑不解,小时候,总喜欢拿楼梯爬上房子的屋檐,在砖墙的瓦缝里掏麻雀窠,常常为掏到了雀蛋而欢呼雀跃。麻雀蛋比鸡蛋小得多,比鸽蛋还小,不是橙黄或雪白的一种颜色,蛋壳上面布满褐色的斑点,富有诗意。如今,瓦房都改建为楼房,水泥结构的楼面没有一点缝隙,小小的麻雀何处藏身?也许我是杞人忧天,天无绝鸟之路,麻雀也是会筑巢的,山坡上树林中,茂密的枝条上完全可以筑成舒适的安身之地,而且更宽敞,更明亮,更有利于吸收新鲜空气。人类逼得麻雀步入了一种新天地,具备了一种新境界。
人啊,有时就是有点小气。食虫类动物主要还是人类的朋友,庄稼的害虫全赖它们消灭。然而,在孤寂的秋冬季节,已无害虫可觅了。为了填饱肚子,麻雀不得已也要觅点素食。我们人类为什么就不能大方一点,拿出点粮食让我们的朋友打打牙祭,也不失万物灵长的好客之心。其实,俗话说得好:年成好,不怕麻雀啄点。是呀,吃就吃点吧,何况它们吃饱了肚子,来年还要为我们消灭害虫呢!再怎么说,也是人类应尽的义务。要不人们怎么会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呢?这“兵”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准备的啊!
喜欢麻雀,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很早之前,我就写了一首格律诗《雀赋》,诗云:“群雀喳喳叫棘蒿,喜迎朔气笑鹅毛。若非此鸟知春意,二月谁能舞剪刀!”诗虽不好,但我的情感尽含其中。谢谢你们,我亲爱的朋友!有了你们,大自然尽显生气。我为你们祝福,我亲爱的雀们!
对了,发往空间的腊梅画面有人留言了,这是位睿智的女网友,叫七巧。她说她还没见过腊梅呢,希望来我的空中花园一赏。我回了信息,欢迎她光临,因为此时还有麻雀为伴。麻雀伴腊梅,一定会让人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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