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风起之前

爱在风起之前

草里旛竿小说2026-02-01 01:49:01
一孤独的小镇又起风了,阳光破碎的味道,一上秒才从嘴角流过。水火缘始终对见面的事只字未提。小镇透着幽远,像极了一个伤痕累累的流浪者,躲在山水怀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却也散发着现代的气息,车水马龙总在耳内鼓

孤独的小镇又起风了,阳光破碎的味道,一上秒才从嘴角流过。水火缘始终对见面的事只字未提。
小镇透着幽远,像极了一个伤痕累累的流浪者,躲在山水怀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却也散发着现代的气息,车水马龙总在耳内鼓噪。阳光从翠绿中露出来,摔在地上,有股破坏性的味道。自从上次对水火缘提出见面后,他总在闪烁其词,却不断在问,你那里又起风了吧,它会吹灭希望的,有时希望脆弱得像泡沫,美丽缤纷,却一吹而散。
忧鱼泡了一杯茶,房间里弥漫着静溢的茶香,入肺般甜,有股时光破碎的感觉。有人说,渐起渐落的茶叶就是岁月的影子,时间会定格在你凝视起伏茶叶的一个瞬间。忧鱼就是在回忆开始发酵的时候,又将温柔水那刀刻般的面孔引向心脏的边缘的。温柔水,网络与现实中的同一个梦,梦里轰轰烈烈,万物皆青;梦想外,一轮弯月如钩孤独缓慢徘徊在夜幕上。


当初是在发疯的等待中遇见水火缘的,这名字,纯粹让她想起她跟温柔水。既然那叫麻木的毒药浸透灵魂,无妨再去做一场恶梦,或许只留下虚惊的汗,却能赶走温柔水溢满整个世界的气息。网络往往能把天涯缩成咫尺。
水火不是不相溶,何不理解为是水把那让人无法抗拒的火给俘虏了呢?火是心甘情愿为水消失的,成全了水的成功,成全了水的幸福。当时水火缘就是这样走进忧鱼的视线的。
透过闪烁着水火缘宠物头像的QQ标记,忧鱼能够看见骨感的水火缘,宽阔的额头印着智慧,洞悉她内外世界的双眼锐利得无法凝视。
就如同那时的温柔水,骨感的男人,似水的柔情。
一尾鱼,在空气中徘徊久了,会渴望温柔的抚摸,拭去尘世的朦胧。鱼水之欢,鱼水本来就应该珠联璧合。脆弱的鱼,受不了汹涌激流的冲击,只能在温柔水中折射出真实的快乐色彩,何况一尾忧伤的鱼。
找不到方向感的时候,温柔水,偏偏撞进了忧鱼的“酒吧”。


又起风了,吹起无尽的忧伤。蓝色的窗帘在张牙舞爪。
与水火缘没有什么故事可立,或许是说,还来不及发生故事。一个人是不可能把生活演绎得耐人寻味的。水火缘没有制造机会,不给两个人任何的陕隙进行发展。忧鱼是黑夜,他却要扮演白天,在现实中无法靠近。
但忧鱼能够感觉到水火缘的气息,是那种曾让她眩乎的气息。一样的处事冷淡,却一样地宠溺忧鱼,一个在生活中,一个在话语里;一个曾经,一个现在。忧鱼感受得到他在她身边,哪怕隔一座甚至无数座山的距离,哪怕只能在指尖下舞蹈心灵。水火缘,温柔水消失后第一个靠近忧鱼的人,她允许他靠近。
诡异的男人,我不会吃掉你。
心急的女人,你吃不到豆腐。
相隔这么远,就算见着了也只能有片刻的逗留,只剩下怅然的依恋。也许到了明天,睡一觉醒来,又会忘了对方的相貌。然后拼命地将两个人锁在思念的绳上。我想自由,渴望自由,曾经把自由系在一个女人身上,到现在都无法脱身,我不想再重蹈覆辙。尤其是在我没有想去解放时。
水火缘终于没有说起风的故事。他给了她一个理由。
她也给了自己一个理由,那是潜意识中的渴望。
算了。只是,想到在尘世中受了伤,能够到网络怀里听你喃喃慰语,我也已知足。毕竟,命运相似,我也没能挣脱一个温柔的男人对我织的网。它粘住了我的心,和我的一切。或许你身上有他的影子。我无意伤害你,我是说实话。
许久的沉默。
如果对方是温柔水,那个初次聊天就和她聊得火热的温柔水,肯定早已围绕在忧鱼身边了,他是那么地感觉得到她的寂寞。
因为那时,与温柔水在网络上缠绵不到一个月,就以玫瑰和蓝月亮作见证,缩在了一个屋檐下。


你是个没有营养的男人。忧鱼第一次见到他,就对他说。可是刀刻在你脸上留下的痕迹,我心疼。
瘦削的脸使得温柔水的额头和眼睛是那么地大。额头上能跑马,眼睛里能溶太平洋。
不是,额头上载的是智慧,眼睛里溶的是你,忧鱼。那不是太平洋,那是特意为你流露的温柔水。
和温柔水在一起,不能用单调来形容。忧鱼很奇怪,那样容不了多少食物的温柔水,竟然能撑起那么多温柔,那么多甜蜜的话语。在他怀里,她只是一个喜欢听他呢喃的小女人,而他的话总是像他的人一样,充满暧昧和诱惑,忧鱼知道,她不能自制没有听说过幸福的港湾能淹死人的。
日子在平和中悄悄将日历交给往事。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温柔水洒去远方出差。爱情重要,可面包也重要,尤其是能够养得起他的小女人的面包。尽管她不需要靠自己来养。
温柔水把忧鱼在胸膛上,那只有一瞬间表情的忧鱼。阳光在脸上笑,裙摆在风中起舞。也只有这样的忧鱼才能让他带向远方。思念满溢时,从贴心的口袋里拿出来,透视忧鱼写关淡淡哀伤的双眸。
温柔水走的那个下午,阳光没有为他送行。忧鱼听到叶子哭泣的声音,空中弥漫的灰尘遮住了双眼。多事的风。
以前有人说,思念一个人,首先消失的是他的容貌,然后是声音,最后才是体温。不是的,彻底的绝望是一切刹然消失,剩下自己在回忆里抚摸残缺的心。
那个下午后,温柔水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了,一个瘦削的男人,为一个长发及腰的小鸟依人的女人撑起一把伞,漫步在两个人的世界中。
除了等待,还是无尽的等待。
共同的空间是奠祭回忆的花园。温柔水泊柔情和孤寂隐藏在空气里。忧鱼可以在厨房的餐具上抚摸到他留下的指纹,可以在电视机前虚幻地听到他醉人的笑声可以在他留下的衣服上闻到他的体香,可以蜷缩在应酬上感受记忆中他的温度。
世界缩小了许多,整个世界浓缩成这一个房间,和那台不会和她说话的机器,那该死的和温柔水相遇的“地方”。有时是盯着屏幕看上一整天,有时是守着电话坐了一整天,更多的时候,是开着机,坐在窗前,看风被卷起来的纸片究竟吹向何方。
这样的等待,结出了水火缘的果。那是三个多月以后。


世界上有这么多酒吧,而你却偏偏走进了我这一家。我调制了多少浓烈的酒,能让自己醉在温柔水怀里的酒。这里,没有客人,我,忧鱼,独自沉伦。只有这样,拾眼而见,温柔水渚能够捧起我的脸,说句,你醉了,我心疼。
水火缘就是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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