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年,雪花依旧
我曾经幸福过。2007年10月26号这天最爱我的那个他走了。是的,走了,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着。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我们分开。我窝在被窝里,那一年的冬天来的很早,十月我就已经穿上了棉服里面还套了一件
我曾经幸福过。2007年10月26号这天最爱我的那个他走了。是的,走了,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着。我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我们分开。
我窝在被窝里,那一年的冬天来的很早,十月我就已经穿上了棉服里面还套了一件黑色长衫,毛茸茸的领子堆在脖子里,手里捧着我妈给我沏的感冒颗粒,我看着被子里橘黄色的液体,皱着眉,吹来吹去,有好几次想喝都没有喝下去。
“下雪了!”看着妹妹一跳一跳的指着窗户回头冲我大声嚷嚷。我拿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跪着移到窗子前,那雪花一片一片,地上已经被掩盖了一些,薄薄的雪很小,很密。
我,笑了。
“我爱你。”这始终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也始终是最容易骗人的台词。
我们的爱就开始在这样的一个冬天,他在满是雾气的窗子上画满了心,然后转头看着我笑的很好看,他说:“我爱你!”然后我笑了。
我们的爱来的仓促,因为我爱他。恰好对了时间,他也爱我。在那个寒冬里,他把我的手塞在他的口袋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好温暖。因为寒冷他买热的橙汁给我暖手,他把衣服披在我身上自己却红了鼻头还小小对我说:“真凉快。”我总是沉溺于他给的温暖,却忘了他也需要同样的温暖。我失望了,我是忽略了,可我不是故意。
他看着我,说我小女人,说我小鸟依人,说我自私不满足。种种…我哭红了鼻子,他转身就走,那时已是初春,梅花还没有无安全凋谢,飞回来的燕子也只有那么几只,他提着我穿了一冬的羽绒服离开,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留恋。我以为他就这样走了,不再回来,可是爱情永远是出乎我的意料,当我蹲在地上抱着头流泪时,他大步子的往回走,我抬头看着他缭乱的发丝一下子站了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肆无忌惮的哭,他拥着我,一句“对不起”我忘了他重复了多少遍。哭累了,回家了,家门口,他问着我的额头,我能感受到他的唇触到我的皮肤时带着45暗幕《取?
高中三年,让我疲惫,飞如雪片的卷子一张一张向我袭来,备考备考,我的耳朵听的出茧。而他在高二那年就去当了兵,一年照片里的他消瘦了好多,电话里他的甜言蜜语一如曾经,我笑,他也笑。他会说我傻孩子,就好像他总是比我大。
我爱他。爱了两年,那时候爱了两年,分手过4次。
后来两年,他退伍了,我上了大专。
我看着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头发短了很多,短到不能再烫喜欢的纹理,成熟了很多,衣服大多都是黑白色的,经常会是一个白色的衬衫,扎一个黑色领带,松松垮垮,一条黑色简约牛仔配一双白色Nake板鞋。戴一枚银色尾戒,夹着烟,说是精神却有颓废。一样的搂过我的肩:“两年不见,想我没?”我会笑笑说不想。然后他把手抽走,插着裤兜往前走,见我不理他,又转过头:“我知道你想我!”
那时候,我以为我长大了,可是长大永远是那么的难。我以为,我们会一直的好下去,我爱你永远是我们之间最美的承诺。我以为,我会挽着他走在红毯上,听婚礼进行曲,一步步。只是我的“我以为”变不成现实。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他低着头把牛奶倒在咖啡里。我抬起头手中的白砂糖才倒了一半,我错愕地看着他,他不曾抬头看我,不曾像往常一样冲我微笑。
一束阳光透过窗子射进来,投射在桌面上,我把糖包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咖啡,咧了咧嘴;“啊,好苦!”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遍,“当我妹妹吧!”他抬起头,眼全是红的。
“为什么?”
“我爱你,”他把胳膊戳在桌面上,两手交叉抵着鼻尖,声音有些嘶哑“兄妹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可是恋人终究……”
“好感人的台词,呵呵。”我无奈的笑着打断他“恋人?可以成为家人啊!”
“不可能!”他看着我,很坚决的打断我。
我咬了咬牙,“你走吧!”他皱着眉看着我,“滚!”我大声的嚷!
他真的走了,最后一次,两年前,我记得我十七岁,我们爱了三年零7天。
“姐,电话!”我看着陌生的号码,一闪一闪。
“喂?谁啊”我接起电话。
“是我。”我愣了,那声音那么熟悉,虽然已经过了一年多。“朋友说家那边今天下雪了。”
我看了下归属地,明白了一切,“呵呵,是啊,怎么?”
“记得我说过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都会陪你的,只是……”
“先生,这国际长途很贵的,再说了你妈要是知道你给我这个没有家世的小黄毛丫头不说你啊?没事就挂了吧!”我打断他,哭了。
“时间过得很快,真快。”避开了我的话,我挂了电话。
我看着雪,一时间不知道要哭还是笑,他爱我,只不过他的家世太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配不上。
那个人,我想我会爱一辈子。等到我要死去的时候,无论我和谁走过了春夏秋冬,我想给他打一通电话,我会说:
我爱了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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