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不好了

整个人都不好了

布鼓雷门小说2025-07-12 16:53:02
没有人知道如此繁华的霓虹是何等冰冷,慢慢地,我在这个世界里学会了抱紧自己。小蕊是个学渣,发自内心得不喜欢学习,不过她只是有点痛恨上课听不懂的感觉和拖拖拉拉的坏习惯。大四刚开始的时候,她义无反顾加入了浩
没有人知道如此繁华的霓虹是何等冰冷,慢慢地,我在这个世界里学会了抱紧自己。

小蕊是个学渣,发自内心得不喜欢学习,不过她只是有点痛恨上课听不懂的感觉和拖拖拉拉的坏习惯。大四刚开始的时候,她义无反顾加入了浩浩荡荡的考研大军。不过她花了几十天的时间参透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考研高数绝对是块硬骨头,可惜的是自己并不是一条哈巴狗。
抱着书勇闯男厕所的美女已经开始屡见不鲜,厕所里啃面包的帅哥也开始频频出现。考研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初露狰狞,魔鬼一般透支着拼命的每个人。
假期重逢的情侣们在图书馆外簇拥长吻,女生像块嚼没了味的口香糖一样黏在男生身上,沾染着这座城最为迷人的气息,高挑,娇艳和性感。大连的傍晚吹来丝丝凉风,学校外那排高楼还在夜色里镶着余晖金边。坐在小蕊旁边的晴晴,总喜欢在抓狂的时候暴吃烤薯片,像耗子磨牙一样,使整个自习室都陷入流口水的尴尬中。小蕊总是抱着自己那颗绝望的心在第三食堂一楼点一杯“温加糖”豆浆,看着来来往往人她总是想给谁打一通电话,但是翻来翻去才知道没有那个人。
她又想出去走走,顺着霓虹,看着喝醉的情侣,就想起了那年初入大连的自己,想起自己和晴晴在夜风和霓虹里冻得原地转圈,仿佛还能看见当年哈出的白气。
许佳慧的“预谋”街头盛行,从黄海西路到零点KTV,从光头烧烤到春夏秋冬饭店,处处都是“反正他都不难受,他只要自由,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退到无路可走,不如就放开手,我也想要自由。”的嘶哑。她停下来,听着还在军训期的新生们喊口号,突然想念大一时光,想念金石滩,想念那个时候的每一个人。
只是,此去经年。
掏出手机,光打在她脸上,湿润又温柔的风吹散了头发,她在说说一栏写下:“没有人知道如此繁华的霓虹是何等冰冷,慢慢地,我在这个世界里学会了抱紧自己。”

小二,来瓶二锅头。

“NND”每次听到这句话,小蕊都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想替对面的妹子喊一句:“小二,来瓶二锅头!”
小蕊和晴晴对面的美女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喜欢说NND的妹子。考研这条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走到最后,有很多张脸熟悉了又陌生了,当身旁的香水味换了一轮又一轮的时候,就知道坚持不再是一个美丽的辞藻。
妹子的名字叫奈奈,来图书馆的第一天,全是武侠电影大侠出场虎虎生威的错觉感,戴着一条粉红大口罩,背着双肩书包,一屁股坐在了小蕊对面。从那天开始,她那条粉红的口罩神圣得就像是阿拉伯世界妇女的面纱,再也没摘下过。奈奈抓狂的时候喜欢吃凤爪,一口一个NND,即便那个时候,奈奈也不会摘下口罩,而是将口罩褪到下巴上,所以留给对面小蕊和晴晴的永远是一副犹抱鸡爪半遮面的尊容。
奈奈留着中长头发,喜欢穿一身运动装,更多时候还会戴顶帽子。看着奈奈一边看复习全书一边啃鸡爪,NND时而不时飘出来,小蕊就会于心不忍得咽下口水轻声对晴晴说:“再来瓶二锅头该是多么过瘾啊!”
晴晴总是一锁双眉满脸不解得反问一句:“不辣吗?”
“汉子的世界女人不懂。”
奈奈来之后,小蕊和晴晴的问题就接踵而至,问的不是高等数学,不是线性代数,更不是数理统计。统一一下口径,意思大致是:“你们对面刚来的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后来,她习惯了低着头走路。再后来,她几乎成了一个职业捡破烂的。最后,她成了一只大号龙虾。

阿梦没打招呼就搬回来了,突然得就像她走的时候一样。回来的原因不得而知,回来的结果就是那张单薄的小床又会横着睡上三个人。从拥挤走向宽敞都是欢天喜地,从宽敞回到拥挤都是怨声载道。小蕊还是一如既往得去图书馆看书,一如既往得将所有剩余时间交付给了炫舞。阿梦是晴晴的老乡,有着想来住就住想不住就走的慷慨。
思念熬红枫叶,风透过关紧的窗户灌进来,秋意索然。看着纸糊一样的窗户和角落里小巧精致的暖气片,小蕊不由打了个冷颤,她实在不敢想象这间十几平米房子里的秋冬两季。晴晴厌倦了拥挤,所以果断同意了小蕊换房子的提议,并且说一定亲自找到合适的房子。
不过找到房子的还是小蕊,她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在红梅小区的韩国风情街找了一间两个人的房子,在一栋居民楼的五楼。房子保暖好,干净有序,价格便宜,离学校西门只有一条五分钟的清远路,以至小蕊和晴晴想都没想就付了押金。
在九月这大半个月里,阿梦辞掉了工作,一心一意等签证。饿了叫外卖,过起了真正宅女生活,各种零食垃圾和饭盒开始堆积如山,每天让小蕊和晴晴一回来总有种进了回收站的感觉。
晴晴和小蕊在“好伦哥”里开心地暴食暴饮,在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就是半年的大连,有一个温馨的家令她们无比开心。在这之后的第二天,小蕊就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捡了五十块钱,第三天捡了二十块钱,第四天捡了五块钱。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在剩下九月时光里她走上了天天捡钱的不归路。
后来,她习惯了低着头走路。再后来,她几乎成了一个职业捡破烂的。最后,她成了一只大号龙虾。

住了我的,就得给我刷出来。

“阿梦走了,我送她上了出租车。”
晴晴在电话里告诉小蕊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蹲在图书馆二楼看小说的她乐的跳了起来。那是2013年9月26号,距离小蕊和晴晴搬离出租房的前三天。小蕊由于前几天着急找房子上火,如今牙疼得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样,腮帮子肿的像擂台上的拳击手。
阿梦一拿到签证就知趣得离开了,离开了大连,听说是去韩国留学了,之后就杳无音信。开始两个人还偷着乐,不过后来发现她留下了一大笔“财产”,房子里的垃圾小蕊和晴晴整整打扫了两天两夜,正当两个人松一口气想说终于搞定的时候,房东推开厕所门大吼:“如果不把厕所给我刷出来,你们两个就别走了,定金也别要了!”房东本来就对他们不续租心存不满,如今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他们。
房东甩脸走的时候,小蕊和晴晴才知道卫生间已经被阿梦用成了公共厕所。那时候她们都有种打越洋电话把阿梦叫回来刷厕所的冲动。
900元人民币的定金啊!小蕊和晴晴在900元人民币面前选择了苟且偷生。晴晴从小蕊手里夺过洁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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