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是一只会心痛的傀儡

向右是一只会心痛的傀儡

去杀胜残小说2025-07-15 21:28:37
向右是一个奴隶,是一只傀儡,她甘之若饴,乐此不疲。“啊——啊——”古式庭院里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打破了天边无辜的空寂。大大的客厅里,一个优雅美丽的中年女人拿着极其狰狞的鸡毛掸子,正毫不客气地挥向战

向右是一个奴隶,是一只傀儡,她甘之若饴,乐此不疲。
“啊——啊——”古式庭院里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打破了天边无辜的空寂。
大大的客厅里,一个优雅美丽的中年女人拿着极其狰狞的鸡毛掸子,正毫不客气地挥向战战兢兢立于一旁的少女那白嫩的小腿。
“我让你偷试卷——我让你违反校规——我让你不听话——”中年女人一边动手,一边细数犯事少女的罪状,说到后面竟开始凝噎。
不错,那挨揍的人正是本姑娘——向右。
鸡毛掸子挥过来,那个火辣辣地疼啊,逼得我龇牙咧嘴,毫无形象地尖叫,虽然——其实我也没什么形象可讲。瞧瞧,在这个以追求精致为目标的年代,竟然还存在我这种留着乱糟糟短发,穿着邋遢男装的女纸,真是浊了人的眼。
“妈,差不多就可以了,要不是实在没怎么听课,向右也不会出此下策的。”这温柔,极其有磁性的男声来自何方?当然是我那亲爱的哥哥。
一听这话,老妈力度指数瞬间上升,恨铁不成钢地声讨:“你看看,名字就差一点点,做人怎么就相差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你哥哥学习?怎么就不让人省心?”
我艰难转头。看他翘着嘴角,邪魅的笑一闪而过,意料之中。
冷冷地扫我一眼,他优雅地转身出了房门,骄傲的背影在束束余晖中闪闪发光,像一个刚收了翅膀的天使。这幅唯美画面像一针麻醉麻痹了我的疼痛,定格在我扭曲面容上放大的瞳孔里。
本姑娘年方16,系本市第一高级中学一年级学生,别看我年纪轻轻,身材小小,就看不起我哦,我可是很有名气的。每当走在小区里,周围都是不可思议的议论“看,这就是***家的女儿”;每当潇洒在校园里,周围全是崇拜敬畏的惊叹“那,那个,传说中的向右,看见没”。唉,人红是非多。
不过,其实,本姑娘是,那个,反面教材了啦。从小到大,小区里哪家小孩挂彩了,哪家玻璃破碎了,哪家鲜花被掘了,我首当其冲地成为凶犯第一嫌疑人。从幼稚园到现在,被我侮辱过的老师,有一打,被我揍过的同学,等等,让我用仅存的数学知识算一下,嗯,估计好几打,被我毁坏的教学设施,唉,不计其数。
这么多年来,老妈早已经习惯了我的放荡不羁,一次又一次地用我们家不缺的金钱为我擦屁股,孜孜不倦。只是这次,似乎闹得有点大了。我从教务处偷了期中考试的试题,奇葩的是,试题是二年级的,更奇葩的是,试题到了每个二年级学生手里,然后到老师,再到教导主任,最后到校长。以我们家的势力,开除当然是没有的,不过通报批评是逃不过了。
人们都说,我就是恶魔的化身。世界有了恶魔,那必定就要出现一个天使来维护美好,而我们家向左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向左,高中二年级,17岁,180cm,成绩好到有点残忍,状元的代名词,彬彬有礼,优雅俊美。我去,不数了,花一天时间也不够。
可是,可是——你们信不信?这其实只是表面,表面啊!
真的!不过,这故事说起来会有那么点悲伤。
我原本不叫向右,至于叫什么现在深究也没什么意义了。向左也不是我亲哥哥,至于他是谁的亲哥哥,这个,还真没有。
我在7岁的时候跟随妈妈来到向家,那时候我还是个善良无害的小美女。亲生爸爸几年前在出差时发生车祸,一去不返,但并未给我造成多大伤害,毕竟年纪小。妈妈嫁给了向左的爸爸,他是个温和却有魄力的男人。妈妈也非常精明能干,于是,向家本来就庞大的家业,在他们相互支持和努力下,变得更加庞大。
我第一次见到向左,是妈妈婚礼后的第二天,在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药水味道的医院。
向左的妈妈和爸爸由于一些矛盾在一年前离婚了,可能是爱还存在,也或许是再婚的消息来得太刺激,反正,向左的妈妈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离开了。
听说那是个美丽到让人惊艳的女人,可惜我没看到那张蒙在白布下精致的脸。
爸爸很自责很心疼,于是接过原本被分给母亲那边的向左,悉心照料。我善良的妈妈也很难过和遗憾,把向左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
向左很懂事,对我妈也很尊敬。不过,只有我知道,那是个怎样善于伪装的狼人。
不错,向左是恶魔,而我,其实一直是天使。
8岁时的向左已经有妖孽模样的底子,他堂而皇之地对我说,我妈是因为你妈死的,所以,母债子还,而且,我有心脏病,所以,你以后都要听我的。
或许是被向左太过冰冷的语调震撼到,也或许是被向左太过肯定的语气蛊惑到,反正,我点头了,而且,一直信守承诺。
向左有心脏病是真的,遗传。所以,他是我们的皇,一般,是没有人敢逆他意的。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永远失去了长辈赞赏的目光,失去了同龄人的友谊,失去了矜持,失去了自我。
向左说,我不喜欢那个人,我就要把那个人打倒。向左说,我需要乐趣,我就要把自己打扮得性别不分。向左说,我要那个东西不存在,我就要把那东西毁灭。
不过,向左还是有良心的,虽然只有一次。12岁那会,我实在打不过一伙男孩子,在我快挂的时候,向左闪着佛的光芒出现。在向左的右臂被玻璃划出一道大口子,并迸出妖艳的鲜红时,男孩子们轰的散了。向左像是不会感知疼痛一样,最重要的是,心脏病竟然没犯。他面无表情的说:“我要的弹珠抢回来没?”那次的结果是,向左的右臂留下了永久的疤痕。一向疼爱我包容我的向爸也发火了,我被关了一个星期禁闭。
我做的一切,都源于向左的意愿,我只是个傀儡。但,我是心甘情愿的傀儡。虽然,向左连白眼都很少给我,特别是在最近几年,爸妈追随生意去了上海,只留我跟向左在大大的别墅里。
本来,我们是可以选择有保姆的。可是,向左很懂事地对老妈说:“妈妈,虽然我们家富裕,但节俭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向右的,保姆就不需要了。”于是,老妈很欣慰地,连屁股也没拍就安心地和老公浪漫地拼事业去了。只有当我犯了不太好饶恕的罪后回来处理一下,顺便问候一下我的皮肉。
于是,我成了悲惨的保姆兼傀儡。

向左的吩咐对我来说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但当他修长的食指朝我背后一指,性感的唇齿轻启:“我要她。”我笨拙地转头瞥见微风中长发飘飘,笑意盈盈,美好的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的陈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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