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网络,关于我

关于网络,关于我

魁蠹散文2025-08-19 11:16:40
习惯了漫天的风沙,荒凉的隔壁;习惯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苍凉。习惯了一个人骑在马上,守望蓝天白云下遍地牛羊的身影;习惯了在晚霞满天的时候,冬不拉宛转的声调和着马奶酒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天地
习惯了漫天的风沙,荒凉的隔壁;习惯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苍凉。习惯了一个人骑在马上,守望蓝天白云下遍地牛羊的身影;习惯了在晚霞满天的时候,冬不拉宛转的声调和着马奶酒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天地之间的味道……
 一切是那样的平淡,却依稀透漏着淡淡的美丽,就好象王摩诘的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当然,那里没有竹林,有的只是无尽枝叶耸天,亭亭玉立的白杨。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逝去,不经意间我来到了北京,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五彩的霓虹修饰着夜的美丽,让初来乍到的我赞叹着人类智慧的神奇。然而,时间稍久,我便落寞,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如同充斥着这座城市的那些巨大的建筑物一般,钢筋水泥里包裹着冷漠和毫无生气。
于是,我学会了上网,起初,只会看电影,一夜一夜的看,看到自己觉的无聊,看到再也不能够麻醉自己心中隐隐的痛。后来,知道了百度,于是就开始搜寻书的痕迹,易安居士的清婉,柳家三变的凄凉,东坡与稼轩的豪壮,就在那个时候起,给我烙下了挥之不去的记忆。霍达笔下《穆斯林的葬礼》中新月的死亡让我垂泪,《白鹿原》里农民的智慧让我想起家乡的父母,《狼图腾》里天人合一的寓意,《乱世佳人》里表现的坚强,《牡丹厅》、《桃花扇》、《大卫·科波菲尔》,我如饥似渴的读着,直到有一天,发现那本《追忆似水年华》我怎么也看不懂。
 再后来,我发现网吧的电脑里有一个叫“qq”的东西,点击之后,按照屏幕的提示,我顺利的申请到一个号码,可是上面空空如也,除了写着我名字的那个小鸭子,我再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偶然间飘过的网管笑嘻嘻的看着我,神情似乎是发现了史前的怪兽:“这个是与别人聊天的东西啊!你不会吗?”
“恩。”
“我教你吧!”
“谢谢!”
 我疯狂的寻找上线的人名,无休止的发出加友的讯息,虽然应者寥寥无几,但是,好友的名单里终于不再孤寂,我学会了聊天,虽然我不知道应该聊些什么。我小心翼翼的说话,生怕在不经意之得罪了这些千辛万苦,说尽好话求来的好友,惹他们生气,从此不搭理我。我学会了语音,学会了视频,学会了跑到别人的空间去欣赏别人美妙的文章。
 直到有一天,夜深人静,屏幕上有了别人要与我视频的提示,我毫不犹豫的点击了接受,天啊!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了我的眼帘,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在床上自慰。做着下流恶心的动作,我急忙删除,但是呕吐的感觉却让我几天没有上网,从此,我不接视频,不接语音,也不再漫无边际的去加好友。
偶然的点饥,发现了聊天室,第一次,就在茫然里闯进对联雅座,午夜三点,孤零零的几个人在探讨着什么,我怯生生的打了个招呼:这里是做什么的啊?
至今都感谢那个名字叫“祭”的前辈,他告诉我:他们在玩对联。
 公屏上浮现了几幅上联,很美丽的意境,显示着才情,于是,我忍不住胡乱对了几个,居然引来了赞叹。其实我明白自己对的一塌糊涂,连基本的平仄我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呢??
 清晨六点的时刻,聊天室的公屏上出现了几幅好美的对联,好美的意境,让我在刹那里迷醉了眼睛,震撼了心灵。发联的是一位叫作紫色丁香的前辈。或许是一份苍天注定的缘分,我想到了一付古老的对联。略做改动,便发给了她:“紫色丁香百头千头万头”。回音很快,却让我目瞪口呆,也许是前辈误以为我在婉转的污辱她,于是下联里便将我化作牲畜:“新疆古丽一头两头三头”。我没有感受到被骂的不快,心中只是一份惶恐,是否我的出言不逊得罪了前辈?于是,我辩解着,道歉着。而上天在那一刻也眷顾了我,我获得了谅解。从此,我多了位很好的老师,很好的朋友,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可以在聊天室里相逢,她就会发联给我,并且不停地夸奖我,让我有了在那个充满书香的房间里继续逗留的勇气与自信。
红楼一发而不可收拾,从此我游弋在各个聊天室之间,红楼,对联,诗风,成语飞歌,琴剑墨舞,煮酒三国……我穿梭于各个房间,吸取着各种各样我认为自己缺少的知识。我与不同的人聊天,对联,谈古论今。也在漫无边际的聊天里挥洒着自己对世界的思想,还有对美丽的渴望,对人生的诠释。我熟悉了很多人的名字,同时也有许多人记住了那个疯狂的痴迷于对联的新疆女孩——古丽! 
从此我不再需要很辛苦去加好友,在我对联的时刻就会有好多要加我为好友的信息闪烁在屏幕,而我,却消失了加好友的激情。此时的我已经渐渐的明白,其实许多在聊天室神游的人们,所需要的不是对联,他们只是以对联为钓竿,以自己的才情为钓线,最后以脉脉的温情为鱼饵,去吸引异性的惊慕,崇拜,转而达到一种情感的交流、宣泄。更有甚者,会把醉翁的酒意化作卑劣的心愿,用美好的对联作为自己性宣泄的温床。用一句最浅显的话来说,他们的所谓不是因为对联的魅力,而是想用自己的才华为自己找一个乃至数个廉价的情人,便宜的性伙伴。
我不想去揭穿去什么,也无意争执什么,每天默默而疯狂地寻找着我认为美丽的对联,然后尽己之能去对上自己可以赋出的最美的句子。我有了很多的大哥哥大姐姐,对联之余我们会聊些家常里短。我强不知以为知的天真话语,让他们有了耳目一新的感觉。那些稚嫩的思想,那些带着几分傻气的问题,在一段时间内成为对联雅座内一段独特的风景。比如我把对联称之为“小帘子,”比如我把花上的露水说成花因为痛而哭出的泪水。
 很少在聊天室里挨骂,大多数的人都会怜惜和容忍一个小女孩的娇纵。即使在某一个问题上各持己见,大多也会一笑置之。而那时的我在大多数情况下,也如同一个乖巧的精灵,一般也不会与人发生什么争执。偶尔有之,我也会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用真诚的道歉去弥补缺憾。只有一次除外,是一个叫蓝云白天的江苏的先生,在聊天室里直冲我而来,探讨关于民族暴乱的问题,开始是探讨,虽然言辞过于偏和激烈,我还可以忍受,并且保留了一份心平气和告诉他,大多数新疆人是善良的,是热爱和平的。到了后来,此先生言词之间便放肆开来,污辱着整个新疆,
 “是可忍,熟不可忍!”我激烈了起来,我可以忍受你对我的不屑,但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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