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花盛开的地方
1我出生在乡下,乡下的土壤很肥跃,我家周围的邻居有10多户,这里一到阳春三月处处是一片片桃花盛开,芳香谧人。曲家屋后差不多历经八代人留下的足有一亩地的桃园,那块地处向阳的坡上,每当桃花盛开阳光明媚的日
1我出生在乡下,乡下的土壤很肥跃,我家周围的邻居有10多户,这里一到阳春三月处处是一片片桃花盛开,芳香谧人。
曲家屋后差不多历经八代人留下的足有一亩地的桃园,那块地处向阳的坡上,每当桃花盛开阳光明媚的日子,引来千千万万的蜂碟偏偏起舞,好热闹的生灵盛会。
曲家是大户人家,有儿女共5个,2男三女,最小的女儿叫曲洋,比我爷爷小10岁。
小时候常听爷爷讲曲家小女子的故事,说是与桃花有关。
曲家小女子曲正风是地主,拥有几十亩田地和大片的山林。我爷爷当时是民国时逃壮丁时逃到这里的,当时就给曲家做长工,后来就与成为奶奶家的倒查门女婿。
爷爷给曲正风家做了六年长工,爷爷是看着曲家的小女子曲洋长大的。
据说曲洋自幼聪明伶俐,天生美人胚子,是曲正风的小老婆生的。
曲洋5岁的时候就送进私塾上学堂,教书的常老先生非常喜欢这个小妮子。
小妮子却偏偏不喜欢这一口“之乎者也……”的常老先生。
小妮子常常弄得老先生直掳胡须,可教鞭常常是举过头顶又没落在小妮子身上。
曲家门风严谨,经营着田地,不愁吃不愁穿,曲洋上了几年私塾就去了县城上了国立中学。
曲洋回村时已经是一个出落得水灵灵的大姑娘了,提亲的把曲家的门槛踩了一遍又一遍,当时说有大户人家的公子,还有当官的少爷,也有赖蛤摸想吃天鹅肉的二流胚子。可是人来人往说媒的走了一茬又一茬,曲洋这小妮子就是不给话。气的曲正风赔着笑脸回绝提亲的媒人。
这年曲洋已经有十六岁了,当时十六岁还没定亲可已经算是大姑娘了,谁也弄不清这小妮子心里装的是什么小九九。
发现小妮子的心事的还是我爷爷,说那年的三月桃花开得特别的鲜艳。
那是一个明月高照的星夜,爷爷那时正年轻,晚上常常起来巡视宅院或给牲口添草料。
爷爷这给圈里的牲口添完草料时,看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天空连一丝云彩都没有,蓝蓝的天空就像狗添过小娃儿的屁股腚子一样干净。
爷爷望着天空的月亮,长长叹口气,自言自语今年又是个丰收年呀!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铺面而来的花香使爷爷精神大震,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于是爷爷就想起走进桃园里转转。
这一转就转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发现,爷爷刚进桃园的时候,就听见好象有人在窃窃私语,爷爷感觉非常的奇怪,这深更半夜的时候有谁在这桃园干吗呢?一般桃子成熟的季节是有人盗窃桃子的,爷爷常常就会每晚起来巡视两遍的,可现在还是桃花盛开的时候,怎么桃园里有人呢?爷爷大着胆悄悄地摸进桃园深处,爷爷在桃园茂密的深处,爷爷看到两个人影,爷爷叫了声:“谁!谁在这里!”
说话声消失了,等爷爷走近一看,呆了,原来是东家的小姐曲洋和一个邻村邻居家的谢富平儿子。
曲洋和谢富平的儿子都吓傻了,曲洋等看清是爷爷后,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哭着求爷爷千万别告诉曲老爷子。
谢富平的儿子谢林看曲洋跪下求爷爷,他也跟着跪下来:“叔叔!求你了,别告诉曲老爷子!”。
爷爷这时到慌了手脚,站在月光下看着跪在面前的这一男一女,他竟不知怎么应付。
楞了半天,才将俩人扶起来,并以男子汉的项上人头保证不告诉小妮子曲阳的父亲曲正风。
爷爷从此就揣着这个秘密,直到曲洋与桃花有关死去后也没告诉任何人。
但这件事还是被曲老爷子知道了,曲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其实这跟爷爷没关系,但曲家小妮子确认为是爷爷告的密,于是爷爷一气之下也就离开了曲家。
曲正风知道女儿与人私会,还是在深更半夜时,简直就差点气得吐血。这天夜里曲正风把五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召集在一起研究如何处置小女儿败坏家风的事。
最后的结果还是曲老爷子说了算,小妮子的生母哭得死去活来一会翻出剪刀要自杀,一会找出一根白绫要上吊,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阻挡住曲正风的脾气和性格。
小妮子曲洋被关进了柴房,一日三餐都由专人送去。曲阳的生母就只为曲老爷子生了这一个女儿,至于小妮子的哥哥、姐姐们因为想到本不是同根生,而且他们也曾受过小妮子娘的不公平的待遇,这时看曲阳被关起来,他们从心底里高兴。
曲洋被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周遍的村庄,有的说曲洋偷汉子;有的说是曲洋想男人想疯了,被关起来的种种谣言百花齐放。一传十,十传百,传了不下上百里远。
谢富平知道这见事闹大了,就亲自领着儿子上曲家解说事情的经过。
谢富平这一上曲家,事端就冒出尖儿了。
谢富平家很穷,祖祖辈辈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还没进家的门就被曲家的人给赶了出来。
曲正风叼着烟斗,指着谢富平已经被岁月磨砺得找不到一丝气息的脸说:“你也不到河边水滩里照照镜子,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儿子还想磨缠上我家的的曲洋,真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
谢林站在父亲的身边,听者曲正风的话,脸扭曲得已经有些变形,但他想为了能解救出曲洋,他把头压得低低地,任凭曲正风数落。
曲正风把那些最难听的话也骂出来了,谢家两父子也没能进到曲家的门。
曲洋还是被关在柴房里。
曲洋和谢家平的儿子谢林是在县城的中学里认识的,在县城中学的两年里,曲洋和谢林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和同学关系,曲洋很崇拜谢林,谢林组织了一个学联会,说是跟当时组织农民闹革命的毛泽东的人有关,于是读到第三年的时候,谢林就不在读书了,说是去了南方什么地方接受训练,回到家乡时,曲洋已经中学毕业了。
谢林回到家乡的时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曲洋常常在夜晚约谢林在桃花园中幽会,主要是听谢林讲他在南方听学的事,就是如何组织农民起来闹革命的事,如何联合蒋介石抗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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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也听村里人说过,谢富平的儿子参加什么农民武装闹革命的事,但他亲眼没见过。
谢林读中学那年已经十八岁了,第二年就被一个从南方来的亲戚带走了,走的那天曲洋哭了整整一夜,谢林答应曲洋很快就回来接他的。
谢林一走就是一年,那是1933年的秋天,谢林跟着一个戴黑色帽子的人走的,说是去外地求学。那时曲洋还小,刚上中学,因为曲家在村庄是大户,谢家是邻村,小时候曲洋就认识谢林,小时候谢家很穷,谢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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