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脚下的恋爱

长城脚下的恋爱

粟土小说2025-04-25 06:50:42
我们约在一间很小的茶楼见面。就在我住下的宾馆,往前走200米的样子。我不想打车,便步行往那里走。夜色刚刚有了起色,夜生活就有了声色。霓虹已经眨着眼睛,绚丽的缤纷的舞蹈,随着音乐的节拍,却已经早已熟悉了
我们约在一间很小的茶楼见面。就在我住下的宾馆,往前走200米的样子。我不想打车,便步行往那里走。
夜色刚刚有了起色,夜生活就有了声色。霓虹已经眨着眼睛,绚丽的缤纷的舞蹈,随着音乐的节拍,却已经早已熟悉了人们的眼睛。夜色里休闲的人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我是这个城市的过客,所以很孤单,这一条马路是很繁华的,而我在昏昏暗暗的路灯小是落寞的。
城市的夜风,不是很惬意的,混合着各种味道,还有过浓的汽车尾气。可是,它还是撩拨着我的发梢,总是那么的别扭,气温还是有些高,夏日的夜晚,总是闷热的难受,阳光与温度总是形影不离的,也是一个可怕的选折,我们的日子,要阳光,可是不一定要太高的温度,问都会灼伤人的皮肤,还有感情,甚至一辈子的事。
重温过去,是幸福的吗,我无法确定。我只知道,我不一定遗憾,生活就是在前行之中遗落的缤纷色彩,伤痛与疲惫,来了去了,总是在自己的选折里,一只手留着一只手失去,其实,幸福是什么,一个人在一个时期,一个相遇,一个微笑,一个心许里,有着不同的定义,幸福有时是泪水,有时是付出,有时是眷守着寂寞,得到的瞬间,未必是真的幸福。我有些伤感,来自情感的落叶,不是我自己的飘絮,是一个朋友每一个小朋友的这一段情感的记叙。我是个情感的流浪者,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纠结的心声,我只是听听他们的见解,对人生的透析,我不能有所改变,因为那是别人的一生,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会落泪的旁观者。
我走进茶楼,就被她认出来了,一个清瘦的中年女子,在冲着我挥手。茶楼里飘着音乐,音乐到很怡人。我还是有些模糊,一张脸不再是我记忆里的那张脸了。额头有系列纹路,白发竟然有些掺杂其中。一副眼镜,显得宽宽大大,脸上更多的是斑斑点点的雀斑,鼻子和眼睛牵连着的愁绪,我感叹,一个美少女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了,轮廓还在,却被修饰的沧桑了然。
“还是你吗?婷叶!”我喃喃的问着,伸手出去。
“是我啊,哥哥啊,这么多年未见了。”她握着我的手,使劲的摇着。“雨声,哥哥,你还好吧?”
“婷叶啊,你怎就这么老了,头发是染的吧,你怎会有白发了。”我凝望着她的脸,原来清秀挺拔的女子,竟然是一略略佝偻的妇人了。
“哥哥,雨声,你这是不礼貌啊,怎么就这么对女士说话。我还是以前的婷叶,”她笑着,打我的手,“好白嫩的手,就看你是个享福的男人,比我的手都好,”她把自己的指放在我的手一起,又黑又瘦的她,逃了回去。
“哈哈哈,”我也逗笑了“还像以前一样的调皮,人的性格还是一样的好”
“哥哥,你唯一变的是额头上头发只有这么几根了。其余的没有什么变化,比以前稍微瘦了一点,精神多了,听说你发财了,是吧”她看着我,问着,人人都会问的现实问题。
“怎样才是发财呢,只是日子好过而已。唉,你也变得这么俗气了。你好吗?你可变多了啊”我指着她问着。
“还好吧,没那么老吧,”她被我的不礼貌,弄得不自在了。不敢看我的眼睛了,有些沉默了。
“现在做什么工作?”我等服务生上好了我们点的小吃茶水,我打破僵局问着。
“我在一家公司做出纳,还好,一个月三千多点,一个人生活足够了。”她的回答很习惯性的。
“你,你一个人,你说你?”我不仅迟疑起来问着。
“哦,看我,说漏嘴了。我还没成家呢,一个自由人啊!”她的脸色黯淡了,虽然微笑的嘴角你伪装。
“怎么回事哦,当年你不是和骆编恋爱了吗?”我不禁诧异的问了,不知道我的问话会是怎样一个伤口。
她看看我,没有说,沉下了头,“婷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哥哥,当年,我是和骆编恋爱了。”她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着。“当年,那次笔会后,你们都回家了,我和骆编约好了,一起去长城玩,其实那时说不准那是不是爱情?从长城上下来,我们突然遇到了一场阵雨,我们只有一把伞,”
“嗯,”我听着,喝着茶,其实,这些事我是知道的。因为骆编曾经打电话告诉过我。我还能清晰的记得,电话那头那个兴奋的声音,“嘿,雨声,婷叶是我的了,我们在长城脚下,我们确定了关系了,兄弟,祝福我吧。别忘了,你的在我结婚是送我一份大礼啊。我已经上车了,做男人真好。做个有爱情的男人真好。”他不知道,我的一封信笺,就在我的手里。还没有发出去,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有可能了。
“我们靠的很近,其实,旁边有许多情人,都拥抱在一起,我们也就不自主的拥抱在了一起,爱情就这么简单,来了就这来了。”她是伤心的,我看着心里就难受。我和骆编就是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联系上他了。看的出来,这是一个伤心的爱情故事。
“两人在一起,真的很好,那一段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了。我们租了一间旧房子,一些简单的家具。他上班,我在家写一些东西,发在报刊上,赚点外快,清贫的生活,幸福的日子,其实一个人不要太多的奢求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很好。”我等着她往下说,给她倒水,“可是,我家里人不同意,我爸是副县长,反对我们的婚姻,威胁他,要他离开我,还找人到他的家里,不说了,我好像是父母的财产,他们要我去那里,我就得去,他们看不起这个穷文人,他为我,受了很多苦,最后,他离开了我,和一个农村的女子结婚了。”她的泪水,下来了,在现在看来,这是无法想象的悲剧,可是我能理解,因为我是同龄人。
“他为什么不坚持,为什么呢?”我有些愤慨,“你们可以离开这个地方,难道你们就不能走吗?”
“哥哥,他的亲戚朋友,父母姐妹,都在这里,谁忍心连累了他们呢,这个社会,有时候,有什么法律可讲呢。”她的无奈,让我很痛惜,她有恨意,却是最无奈的事。“我先嫁人了,和一个和我家门当户对的人,那时我已经怀孕了。不怪他,真不怪他的。”
“这叫什么事呢,”我不由得说。“唉。”
“生完孩子,我的婚姻维持不了多久,其实,我的前夫也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我们勉强的维系了5年,离婚了。我有一个女孩子,今年十四岁了。上初中了。”我被她的苦笑,感染了。“孩子很像我,只是她比我有个性了。”
“嗯,骆编现在在哪里?我十多年没联系过他了。”我问着。
“他现在在一个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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