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恒夏日
序幕老王第一次替自助游的人开车。乘客共有六名,三男三女,看上去一般年纪。“大叔,这是我女朋友欧谣。很可爱对吧?”联系老王的徐嘉谟牵着欧谣的手走到老王跟前介绍时,很正经。欧谣被他逗笑,打了他一下,才向老
序幕老王第一次替自助游的人开车。
乘客共有六名,三男三女,看上去一般年纪。
“大叔,这是我女朋友欧谣。很可爱对吧?”
联系老王的徐嘉谟牵着欧谣的手走到老王跟前介绍时,很正经。欧谣被他逗笑,打了他一下,才向老王打招呼,然后倚在徐嘉谟身旁说话,小鸟依人的。
现在徐嘉谟和欧谣坐在一起。欧谣坐在窗边,时而会指着窗外的风景低声说些什么,徐嘉谟加嘴,两个人笑作一团。有时候徐嘉谟会拿出薯片,小俩口你一块我一块地边吃边聊着。有时候欧谣枕在徐嘉谟的肩膀,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徐嘉谟玩着手机,间或“嗯”一声。很快,欧谣就会受不了无视,缠着徐嘉谟,直至他无奈把手机收好为止。
老王本以为这六个男女,多半是三对情侣结伴出游。可徐嘉谟和欧谣都唧唧咕咕耍了半天花枪了,他俩旁边那对男女还是看窗的看窗,听歌的听歌,像不认识似的。
坐在徐嘉谟旁边的男生叫唐证,坐在他身边,枕着窗边坚定不移往外看的女生叫刘谊。
“诶,今天天气不错喔。”
“嗯,是啊。”
“最近工作顺利吗?”
“还好。”
“辛苦吗?”
“不辛苦。”
“……”
“你念书很辛苦吧?”
“还好啊,我的室友人都很好,不像小谆。”
“哦。”
这段对话是准备开车时,唐证与刘谊的对答。在唐证“哦”之后,刘谊忍不住撇过头,龇牙咧嘴,声嘴型咒骂着什么,一脸的怨念。而唐证则不慌不忙地戴上耳机,戴上眼罩,一副生人勿扰的阵势。
坐在最后一排的是“大鼻子”林文诵和欧谣的朋友赵谆。这两位显然平日没什么交集,开车时候也没什么交流,后来林文诵建议玩扑克,起初两人都还是彬彬有礼的,几局下来,赵谆显然是个腹黑,瞅着林文诵手气不好,偏要赢家在输家脸上画画。最后因林文诵抗议,改成贴便利贴。
现在林文诵上半身都几乎被便利贴拼出件黄色的坎肩了。
一
“欧谣,看!徐嘉谟!林文诵的嘴唇一张便利贴是盖不住的喔……”赵谆还有些怔愣,掩着嘴欲笑还未笑。欧谣和徐嘉谟看到林文诵搞笑地被一张便利贴粘着人中,露出小半边嘴角后,都笑得快直不起腰。欧谣连忙掏出数码相机。“阿诵,看这里!”
林文诵无奈地对着镜头,还矇着眼睛、嘟着厚嘴唇摆Pose,乐得欧谣手直抖,只好让徐嘉谟接过相机摄了下来。然后镜头就对准正捧腹大笑的欧谣。
等欧谣笑得差不多,徐嘉谟就把相机塞到她手里说:“帮我拍。”欧谣便拿起相机,小屏幕里是徐嘉谟平日酷酷的脸蛋带着丝坏笑。听见喀嚓,徐嘉谟就换一个表情,看得欧谣爱不释手,连忙拍下来。谁知徐嘉谟又换一个表情,如此类推,徐嘉谟这小子表情多,仗着女朋友喜爱,霸占相机达十分钟之久。
“好了好了!给他们拍一下啦。”欧谣终于从男朋友百变不离俊美二字的脸蛋前移开。徐嘉谟不依:“再拍一张。”“好吧。”欧谣说着,相机却让徐嘉谟夺了过去。徐嘉谟耸身到欧谣身边,一手搂住她,两人头碰着头,对着镜头,“一二三,笑!”。这才乖乖坐下,把相机交回欧谣。
“Yeah!成功将林文诵的嘴唇全方位覆盖!”叭地把便利贴粘住林文诵剩下的嘴——代价是自己两腮各多了一张便利贴,赵谆举出V字型手势,一抬头见欧谣对着相机屏幕自个儿笑得甜滋滋的。“看什么,笑得那么开心!”趁着林文诵洗牌,赵谆站起来凑过去看。一个屏幕两张脸,欧谣显得有些羞涩,徐嘉谟则是毫无掩饰的雀跃,就像是第一次跟初恋去旅行一样。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刘谊终于按捺不住,像笼中鸟一样渴望地看着车那边的两人。
欧谣才回过神来,见刘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大笑说:“到了宾馆再让你看吧。来,我给你们照相。”
“好啊好啊!”赵谆巴不得呢,“快把我的战绩摄下来!”
“好!”欧谣拍了下来,“赵谆摆个Pose。”赵谆举出V字,笑,“我可以和林文诵君合拍一张吗?”
“可以啊。”欧谣理所当然地说。
林文诵依然是那个眯眼嘟嘴的Pose。
“阿诵,你不要摆这个眯眼的Pose啦,好丑啊!”
“我没有眯眼啊……啊!我眨眼了……”
“那再来一张吧。”
“好!”
“……阿诵不要眨眼啦……没有?怎么还是眯着眼?唉,你眼睛太小了!”欧谣边笑边说,赵谆终于禁不住爆笑,边笑边摇手:“不拍了不拍了!既然没眨眼,就刚才那张吧,呵呵……”
欧谣于是把镜头对准相对无言了大半程的邻座。“唐证,刘谊,笑个!”
刘谊马上很合作地龇牙摆好笑脸,可唐证听着音乐没知觉。“喂!”徐嘉谟狠狠地给了他一下。他才莫名其妙地摘下眼罩耳机:“干嘛?”——欧谣瞅着刘谊一副翻白眼的鳖相直笑。徐嘉谟指指欧谣,唐证意会过来,也伸舌头举V字。
喀嚓。
这两个人的照片倒是表情很到位,没有睁着眼还像眯着眼的,也没有爆笑得仪态全无的。把这照片中间剪开,完全就是两张标准独照——貌合神离啊。
唐证照完就挂上耳机套上眼罩,继续“生人勿近”。刘谊见此,咬牙切齿,恨恨地望向窗外。
二
加油站。
六个人都下了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三个女生都去了上厕所。赵谆走出来时,刘谊已经在拨弄自己栗黄色的刘海,用纸巾抹着额头,然后把眼镜脱下来擦镜片。赵谆走到她身边,洗手。
“诶,等下上车换个位子吧。”刘谊严肃地说。
“啊?我还想打扑克喔。”赵谆有点不情愿。
“你不想跟你家唐证一起坐吗?”刘谊马上反问。
“想啊!……我还没说你抢了我位置呢。”赵谆反驳。
“那我现在还给你……”
“她是见位子上有嘉谟的东西,想跟嘉谟坐,才坐那儿的,”欧谣也出了来,三个女孩对镜聊着天。“可是嘉谟要跟我坐!”欧谣甜甜直笑。
“哦,我就说嘛,你怎么突然想跟阿证坐。”赵谆才恍然。
“谁要跟你家那个闷鬼坐啊!”刘谊冲口而出。
“你以为我家那‘闷鬼’很想跟你坐吗?”赵谆不甘示弱反诘,“再说了,是你自己心怀鬼胎,活该!”说着转身就走。
刘谊忙跟上赵谆说:“没有没有,是我闷,不是他闷,开玩笑啦。”
“本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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