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还能戒掉想你吗?

这辈子还能戒掉想你吗?

炳映散文2025-05-06 18:41:09
一实在是逃避不下去了,我说过文字现在是我唯一可信的,几天来泡在暗黑世界里,宣泄自己,打发时间,去忘记失眠的痛苦,让自己没有时间想你,整整熬过四个夜晚的时间了。结论是:刻意去做的事情总是做不来,困的都睁


实在是逃避不下去了,我说过文字现在是我唯一可信的,几天来泡在暗黑世界里,宣泄自己,打发时间,去忘记失眠的痛苦,让自己没有时间想你,整整熬过四个夜晚的时间了。结论是:刻意去做的事情总是做不来,困的都睁不开眼睛了,还端坐在自己的阁楼里,象一只煎熬蜕变的鹰,遭遇着死亡,等待着重生。
希望是什么?是停留在嘴角那短暂的微笑吗?还是挂在眼角的那滴清泪?我不明白。我知道无论双足在哪走,哪怕是轻踏,也总有荆棘等着我,但麻木让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痛;我还知道外婆留给我的那把伞坏了,风吹乱了我的头发,雪打在我的背上,侵吮我的体温,可是我的双腿不能停下固有的节奏。
我开始畏惧,畏惧黑夜,甚至白天,白天繁忙的工作,象只寂寞的雪翁,没有温暖,只有虚情,还有假意。笑容挂在脸上,成了与他人交涉的道具;每天重复着不想再去重复的话语,每天往返着不想再去往返的路程。



就这样一路随波逐流了,曲折的向前走,穿云,过雾,骑乘严寒,借助北风,让沧桑的沟壑清晰可见吧,不知道哪里的风景,还能激动的了这颗灰色的心,也只有那永远神圣的气韵,在周身安静的沸腾着,一生不朽。最后一片叶子飞走了,我会安静的守侯,直到绿树成阴。就算是为了我甜美琴音里的那点伤悲。
有人告诉我,“要穿越心的黑暗需要有盏爱的灯,炙热在心最深处,”每个深夜里那盏灯都亮着,可是太远了,根本照不到我,但是它亮着,在我的内心,黑夜不再寂寞。



不敢再说关于那一个字的话题了,因为承受不起。在整个混沌不清的苍宇里,却挂满了你的名字,只要抬眼就能看到,所以我习惯着低头走路。也不敢再说关于思念的话题了,因为不说是思念,说了更是思念,所以我习惯着远远的看你来,默默的看你走。等你远了,开始恨我这样一个不知道恨的人,慢慢转身,低头数自己的脚步。
疲惫了想到你我会笑,偶尔的招呼,我也会笑,你就象我那永腿色的歌声,还象阳光下我的影子。而我却象一个不知趣的客人,迟迟其行。还是把你想象成海,而我就站在海的左岸,看你的深不可测,羡慕在你水面上出航的小船。还想把你想象成风,我是那串挂在树梢上的风铃,你经过,我会甜美的唱歌,让歌声跟你走,我留下来孤偿寂寞。还想把你想象成冬天的树,我是那片风干的叶子,死死地站在你的枝头,等!


天好冷,握着你的名字暖和自己,总想再次在寒冷中给你送一件亲手织的毛衣,一次又一次的设想着,当我突然出现在你身后的时候,我喊你名字,你是什么样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对着镜子重复着,在你回头看的刹那自己的笑容。

这样的思念,不象是与生具来的,从何开始闹不明白了,象是无始无终,这种绝望的想象,守侯着一个梦,清远幽静,那层层神秘,只有你远远的身影,那凋零的痴情,嗟磨与温柔雪夜里,云淡风轻,一半睡意一半清醒,超然的轻灵如魄,依稀古琴的流水,涔涔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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