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妆

伊妆

獐麕马鹿散文2025-04-13 03:44:44
小轩窗,对镜贴花黄。慵整素手,轻抚雕花台,暖室透青辉,寒梅吐蕊来。轻点红妆,眉梢挂暖,君何在?一、起月白风清,无伤花开,借月光寻悬崖小路前往谷底,路上枝蔓丛生,碎石满布,举步艰辛。峰回路转之际,便见你
小轩窗,对镜贴花黄。慵整素手,轻抚雕花台,暖室透青辉,寒梅吐蕊来。轻点红妆,眉梢挂暖,君何在?
一、起
月白风清,无伤花开,借月光寻悬崖小路前往谷底,路上枝蔓丛生,碎石满布,举步艰辛。峰回路转之际,便见你自另外一条幽径拨草儿出,相视不语。不热切、不贪图、不纠缠、不焦躁。如待室名茅,涤荡清香。
悬崖渐远,谷底未到。
时光幻化成一把玻璃刀,刻画出岁月的痕迹,皮肤上、或者心里。我摇一叶扁舟,自山水间清浅歌唱,手腕上的玉镯子不经意间便滑落而下,溅起层层涟漪。歌声就回荡在山谷中,零散的音符彼此碰撞,旋转,再碰撞,风声盘旋在音符中,吸引着月光,杂糅成无数细碎的银片。
一朵花开的时间,我们各自走远,面临。失散。
浅褐色的枝桠上显露出幽绿的的伤痕,有着细小鳞片的长蛇在厚厚的落叶中蜿蜒穿梭,鲜红的信子灵活的接触着前进的道路,穿行中发出沙沙的声音。一只只枯叶蝶轻巧安静的落在细枝上彼此微笑,摩挲着翅膀在夜色中问候,它们啜食着淡绿色的血液,任那些血液残留在自己的身体上,微笑依然。
枯叶蝶的微笑、幽绿色的伤痕、鳞片的反光在夜色中便编就了一幅静谧的画面,没有浓厚的色彩,没有喧哗的表情,它们就在夜色的掩盖下继续着自己的生活,互不理睬。阳光到来之前,都会同暗夜一起消散,不露痕迹。只把那些声响残留下来,让我们误以为云淡风轻的嬉戏。
暮霭沉沉,一碧万顷。眨眼间,满目光华。
清晨的第一缕光抛洒而下,曼陀罗盛开,带着露水的纯白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羞怯的站立在红绿交集的世界的里。任晶莹的露水在曼陀罗的身体上滑行,滋润着它每一寸的花瓣与枝茎。远方飞来的鸟儿在纯白色的花儿旁侧身而立,继而从坚硬的嘴里旋出一串清脆的音符,梦想守候。
细枝与曼陀罗并行站立在阳光下,不依靠,不交谈。
或许它只是在追寻一朵花开的过程,浅施粉黛之际在静静的绽放中疏远,烟雾弥漫中这条道路已经不会再有如此的绽放。转身,不现。
只是一个瞬间。
二、落
北方冬季的海边,荒凉萧瑟。潮起潮落的瞬间无数的白色花朵绽放开来,发出整齐的声响,我站在环海的公路上看着他的背影,定格在这个时间的缝隙里,他就那样仰着头,看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
手挽手的夜里,他的手臂环着我的肩膀,一步步在潮湿的路面上散步,偶尔说着一些没有记忆的话,唇齿间云淡风轻,仿若他不是千里迢迢的来看我一眼,仿若他不是只为了赔我一个周末便离开。一切在时光的忽闪忽现轨迹中流转,沉陷。
海边的小店还是清冷的模样,左边是施工工地的强光灯和依然劳动的工人,右边是在夜幕中融化成黑色的海水。于是我们的身影便有了强烈的光影,一半耀眼,一半寂暗。
我的齿痕还在他的手腕上清晰可见,我的指尖还在他宽厚的手心中兑换温暖。却终日的怀疑这只是一个梦,梦境中他就真的站在我面前,任我叫着他的名字在三月呼啸的海风下随风而散。
我说:亲爱,你看,我们站在了那些风景图片中的景色里。
我说:亲爱,你真的就这样来到了我的面前。
三、安
时间忽紧忽慢的走着,在你一个不经意间夹杂着想念呼啸而过。转身便时过境迁。
而我的想念在呼啸中遗留了下来,伴着海风的冰凉在额头上摸索。贝壳在海水的波纹中折射着刺眼的光,我躲在太阳镜下看着你低头的身影。在橙色太阳镜的世界里撒娇的跺着脚问着不断重复的问题:“说,你会不会嫌弃我长的丑?”每当这时你的笑容便融化在我的视线里,宛如早春温婉的阳光。
你有温存可爱的样子和光滑的皮肤,致使我的贪恋久久不散,冰凉被温暖的皮肤驱逐出境,闭上眼便感受着环绕的温暖。
整夜整夜的拥抱,你说你梦见了血管里汩汩流动的血液。可那手臂依然在我的头下停留,很久以后,偶尔问起,你只是说,因为你喜欢。
一颗瓜子仁被咬成了两段。你看,幸福就那么简单。
亲爱,你应是一个温和的男子,有着骄傲的心。在夜色中掌着桔红色的纸灯笼,牵着我的手,缓慢前行。
四、然
你掏出准备好的银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一根根手指的试戴后你说:我没想到你的手指竟如此纤细。大了一点。
这次灰姑娘的时限是四点半,我坐在回家的汽车上握着你的手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在开车的瞬间你说:你要亲我一下。
车开了,泪水不汹涌,颠簸的路途让我沉沉睡去。梦里,我的眼睛忽然就流出无数的鲜血来。惊醒间的一个扭头,看到身旁穿着纯白裙子的小女孩,有着甜甜的笑容,她说:姐姐,你做梦了么?你在念一个人的名字。
我伸出手佛摸着小女孩的脸颊,微笑,试图传递给她温暖。
公主与王子的时差在表盘中点滴流转。他的回程车票在凌晨12点,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穿梭,吃饭,行走,八个半小时的停留,没有人陪伴。
在转身的刹那,我们又开始了自己的时间,分离。一个人的时间。
天气在不断的降温,沙尘暴侵袭着这个有着两天温暖的城市,人们说,春天来了。于是以为可以感受温暖。可我单薄的身体却越来越害怕寒冷,那短暂的拥抱已然幻化成一道抹不去的痕迹停留在夜色中,不消散。
打开电热毯的高温键,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面顿觉安然。怀里的泰迪熊有着软软的纯白色绒毛,朝着我微笑。
入睡,梦里你依然环住了我的肩膀,露出干净温婉的笑,眼神明亮,宠爱依然。我的发就散在你的手臂间,漆黑明亮的发丝在阳光下忽闪忽现。
五、渐行
王菲用清冷的嗓音反复的唱着“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五月,也许我会流浪。以一种飞翔的姿式。排骨说,看到我这句话时,觉得我随时都会从高处飞身而下。可是谁又知道,我的勇气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消磨成了一片蝉翼,阳光穿窗而过的时候蝉翼便会透过光来,断续的脉络依稀可见。
无数旅程等在我的面前。我的左手紧握右手。那份倔强早已在渐渐行走的旅程中定格成不变的姿势,从未改变。
少年时曾经因为怕打针而和已经帮我清理完伤口的医生说:不用麻药针,你直接缝上就好。医生和我彼此僵持在那里,我的脚在僵持的空气中流淌着温热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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